“你知道吗,最大的幸福就是无知”
欢迎你误入这命运的游戏,
这里一切规则都无可寻隙,
但是你当然可以不以为意,
因为总有存在会叫你铭记,
带来玫瑰的枪声即将响起,
玩家已经入场没有人放弃,
来看看这次又是谁能执棋。
亡灵的祈祷也应当留有痕迹,
生与死的界限不再锢于回忆,
礼赞变作了仓惶惊怖的逃逸,
输赢只在一念之间决定悲喜,
世人的欢呼赞叹在晴日碧空下震彻天际,
逝者的嘶声悲鸣埋藏于暗无天日的死寂,
高踞王座的非人者已被察觉足下白骨乃是生祭,
染血石碑上镌刻的英雄传说也将流传无数世纪,
嘘,谁又知道故事结局是无人生还更别提逃离。
庄园里迎面而来的是猩红色雾气,
苍老枯瘦的管家微笑着躬身行礼,
它留下的脚印焦痕赫然是山羊蹄,
谢幕时只有最后的赢家还能呼吸,
真正的王者却注定处于众矢之的,
唯一能阻止邪神降临的已被孤立,
可曾听到密室中流淌的水声浠沥,
咸涩的海风吹起一页页泛黄日历。
眷属的祭祀举行于午夜哀嚎凄厉,
旧日支配者长眠在深海中的宅邸,
教徒也不知克希拉所孕育的禁忌,
那一天拉莱耶在波涛中冉冉升起,
螺湮之主苏醒深潜者将石门开启。
伊德雅的幼女背生双翼手捧荼蘼,
她的故事被抹去从未留痕于古籍,
来自索斯星却看起来与常人无异,
当伊索格达的妹妹问你可愿结契,
你温声回答人皮纸所书确实难欺,
她也觉得用一生偿还代价很可惜,
硝烟与茫然交错在黑山羊的眼底,
于是你笑吟吟上前帮它回忆往昔,
吟游诗人的墨水怎会是死物所缔。
欲戴王冕必承其重选择踏上荆棘,
但你为何执着于探寻亘古的秘密,
还把那缺失已久的记忆碎片寻觅,
只有你想窥探到世界真相的谜底。
恭喜你获得奈亚拉托提普的友谊,
伊甸园之蛇总会照顾友人的后裔,
在迦南之野里你的天性无需压抑,
这似谎巧言到底是谬论还是真理,
千面之神的许诺让你忍不住犹疑,
兄长曾在信中告诉你恶堕不可逆,
但你知道记忆可能虚假难以为继,
于是你还是走上不归路举世皆敌,
公然在至高王座上手持权杖小憩。
伏行的混沌大笑着赞美你的狠戾,
祂说你竟是莫比乌斯中的不可及,
最后的提醒是让你有空看眼日期,
笑称这是你成功取悦了祂的奖励。
萨麦迪男爵从未吐露过他的诡计,
但外神为了取信你不惜让你知悉,
化身让钟表停在了循环的数字七,
异时空的廷达罗斯猎犬即将来袭,
跨越维度与烟雾追杀你永不停息。
摇摇欲坠的少年鸢尾蓝的眸里泛雾,
殉道者曾起誓要找到最后一块拼图,
行走在悬崖边的罪人注定今生孤独,
危机常伴其身但仍孤注一掷的奔赴,
染血的利剑才能出鞘于是踏上歧途,
或许挣扎过后悔过可还是义无反顾。
心知自己即将迎来阿撒托斯的报复,
夏尔诺斯的王或许曾发誓将你庇护,
如今却要求你伴着长笛的尖啸起舞,
阿索弗卡斯手稿上的衷告并非虚无,
天王星居民的崇拜其实算不上特殊,
在埃萨平原上失败的召唤令人恍惚,
提着头颅的无首巨人可不容易说服,
倘若你自愿出卖灵魂并将真名签署,
外神的信使也乐于把万物之主亵渎。
奈亚拉特总是偏爱胆大妄为的狂徒,
阿斯莫蒂尔斯在别离时赐予你罂粟,
你沉默后轻笑着回赠他黄玫瑰一束,
祂垂首落下一吻问你可曾将他宽恕,
你反问若你赴死祂是否会为你恸哭,
祂本该着恼却无言表示会葬你骸骨,
神明最后仍暗示着乞求信徒的停驻,
你装作不知笑说那我灵魂有了归宿。
阴影里祂将能预言未来的骰子掷出,
漫不经心却押上神格与生命作赌注,
赌你平安归来因为祂不可能一直输,
少年揭下假面惨笑着说可是你清楚,
清楚我此去即是永别根本没有生路,
祂早有预料般笑嘻嘻的抚摸伴生虎,
告诉你猜不到吧祂选择以余生为诅,
诅咒你与祂同堕深渊至世界的最初,
但三柱神也不知道你早已自我放逐,
献祭灵魂也无非是为了最后的落幕,
在群星归位时你选择修正一切谬误。
”最后一个需要被纠正的错误是,是我自己...“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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